直到现在,连悼念的人都没有了,他还在这里。
琴陌寒重重叹了口气,这些天她明显也操心了很多,人看起来有些苍老疲惫,“很久了,从琴子房葬礼开始到现在,恐怕有四五天时间了。”
“四五天时间一动不动?”
“是的,好似就连他头发都没动过一丝。”
琴陌寒担忧道,“我每天都要看他几次,生怕他也……”“唉!”
后面的话,说起来让人觉得晦气,只能用一声叹气,表达心里难过。
墨叶又从间荒归来了。
除了最难过的秦墨,当属叶组的人最为难过,琴子房是叶组的总调度,他在叶组的身份,就相当于龙悟在墨组的身份,他出殡的那天,叶组很多人哭的稀里哗啦,魏楯更是像个孩子,抱着琴子房的棺材,哭的迟迟不肯离开。
只是没人能像秦墨那般任性。
他们还需要重返间荒,时刻镇守禁区,不能时刻守灵。
只是……说难听些,难过总要有个度才是,跪着五天五夜不吃不喝,确实有些过了。
他秦墨好歹也是华武的总代表,间荒禁地的总负责,他缺阵,镇守的数十万将士,却也安心不到哪儿去。
墨叶这次又过来,是想把秦组长请回去的。
“秦组长……秦组长……”湛谷小心翼翼的走到秦墨身边,他低声叫唤着秦墨。
秦墨眼睛一直大大的睁着,盯着琴子房灵堂的方向,或许听到湛谷的呼唤,或许没听到,总之却还是不见一丝动静,就像一座雕塑,被永封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