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年却并不买账。
他又玩了一局游戏,突然皱起眉头,站起身子晃了晃手机,“手机没电了,走了。”
说罢,他旁若无人的从几百位军官中离去。
当他从这些军官身前穿过时,能很轻易的听到军官们紧张的咽口水声,这个少年随意进出燕北军界,无人再敢阻拦。
他不按套路出牌。
哪怕再有地位、再有权势的人,来到燕北军界,最起码也要客客气气的。
可这人不同。
他好像不拘束于任何事,一切都凭借自己的喜好。
你燕北军界名震华夏又如何,我秦墨并不买你的账!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秦墨离去,就在他离去之时,远处一辆吉普车急速开来,扬起阵阵尘土。
吉普车上,有两杆大旗,大旗之上有两把血红匕首,匕首交叉,随着吉普车带来的狂风,大旗挥舞,气势磅礴!
吉普车在训练场上突然急刹车,来了一个完美漂移,留下两道重重的车胎印,车身又扬起一阵很浓的尘土,打在秦墨身上。
车门打开,一位脸上带血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
他背后挂着两杆枪,一把狙击枪,一把自动步枪,坚毅的眼神扫视过所有人,最后微微在秦墨身上定格了一下。
当利刃队员看见这位年轻人时,本来被打蔫儿了的茄子,现在又全都焕发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