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方待遇没有灵今好,但他未跪,站在那道:“池方。”
宁巳好像见惯了这种刺头,并未计较道:“初来此地,先受八十杀威板,来人,打。”
两边差役上前,将池方拖到刑床上按倒,随后扯下了他裤子。
灵今吃了一惊,心道温廷泽没有打招呼吗?她本不好意思看男子臀部,只是不可避免得瞥了一眼,却见他臀肉上有些深深浅浅的鞭痕,有几道是陈年旧伤,但大部分显然是刚打下的。
难道这是他们之间的什么?什么情趣吗?灵今管不了他们二人的事情,只是觉得池方陪他来,还受累挨一顿板子,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差役待他准备好之后,按规矩用手中笞板先重打三记,最初几板子需要适应,池方显然吃痛,而后差役又左右有序得责打两边臀瓣,每一板都未放水,臀肉被重重压下又弹起,池方有熬刑的经验,并不收缩臀肉。
身后痛感逐渐增加,他将头埋在手臂间,喉咙里渗出些许呻吟,终于打到五十板之后,他再也忍不住疼挣了挣,差役停了板子,一人上前按住他已被打肿的臀道:“挣扎罚五板”
另一差役高举刑具,连续五下笞到他臀腿之间,那里迅速泛白隆起一条印子,池方的头猛得仰高皱眉,但很快又低下去趴好,他两边臀瓣已经在抽打下止不住颤动,灵今心道再冷傲也敌不过打屁股的痛。
剩下的板子差役加大了抽打速度,很快就打完了这顿杀威刑,差役给他提上裤子,池方受完杖倒是还能自己撑着站起来。
“你们各自回去养伤,后日上工。”
宁巳看起来也是个话不多的人,他摆了摆手结束了对新犯的处置,离开此地回自己的住所。
灵今心想我养什么伤?但不歇白不歇,她和池方一起走出去,见池方走得痛苦,她问道:“要不要扶你?”
池方道:“我是男子。”
“啊?”灵今不明所以:“怎么啦?”
池方更莫名其妙道:“王爷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