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李清阅立马撒腿就跑,可也不知怎么的,自己竟真那么听话,迈开步子朝他走了过去。
还没走两步,便被来人捞进了怀里。力道之大,使得李清阅撞到他的胸腔,二人皆是重重一颤。
“我若不在信中威胁你,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他的声音微哑,落在李清阅头顶,激起一阵阵的麻。
李清阅就他的问题仔细思索了番,若是他没威胁,那……
“不来。”她一边坦诚说,一边手抵在他胸膛企图往后退。
而后纤细腰肢便被箍入一只滚烫大掌中,用了力道将她往前压,由于距离太近,那顶帷帽便有些碍事。
谭思齐将那帷帽往后撩,李清阅只觉薄绢顺着自己面颊擦了过去,而后往后一坠,系在下巴底下的纱带卡在了脖颈上,薄绢糊了一脸,她有点难受,扭了扭头企图找到出口。
面前那人哑然失笑,将薄绢轻轻拨开,露出那张小巧精致的粉面。
无奈道:“这么笨,还这么狠心,骗人都不会?”
骗人?
这人可真是奇怪,别个都要听真话,他倒上赶着要听假的。
“你有什么好骗的?”李清阅瓮声瓮气道。
谭思齐一愣,这话听起来很是戳心,可偏偏还是事实,无可反驳。
她若一点都不在乎他,那确实是没什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