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归宁瞪大眼睛,她上次打人,那是他在强迫她。
“说话就说话,干嘛上绳子。”
“被打的是我,所以我要预防。”
容嵩的话语带着委屈,可是面上却一片沉静。
“我们这样要怎么样好好说话?”时归宁莫名开始紧张,用力的扯动着自己的手腕,把那床柱都摇晃起来。
容嵩双手压住她的,整个人骑在她的身上。
“再继续挣扎,手会受伤的。别激动,我来帮脱。”
时归宁以为容嵩是要帮她脱去绑住她的绳子,安定了,“快些把我松开!”
可是谁知道,容嵩的手挤入她的裙子内,然后沿着缝合线。
“撕拉!”
那红色的裙子就被人毫无感情的撕成了碎布,随意丢弃在一旁。
“!”
“阿宁,我们现在这不是好好的谈,坦诚相对的谈,深入的谈。”
容嵩的解释真的不要太合理。
他看着眼前那洁白的皮肤,眼睛都已经憋到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