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如蒙大赦般带着人重新进山打猎,这次他们走了另一条路,尽量避免和丘部落的人再次撞上。他们不是怕死,也不怕打,大不了一死。主要是辰不在,他们拿捏不好尺度。
如趴了一天,身体酸疼,在小母兽的帮助下爬起来在部落里遛弯儿。
“如,我要弄死你。”
刚走了没一会儿,如就被身后一道阴狠的女声给叫停脚步。
不用回头,听声音她就知道是谁。
特么地,还真是不着消停啊。一天不找事就活不下去是不是,想好好养个伤咋就这么难!
她困难地转回身,只见若围着破败的树叶从后面冲过来,张牙舞爪,满脸狰狞,一副我要掐死你的狠相。
如惊讶地看着她奇怪的走姿。
每天扭腰摆臀、极尽妖娆的若行走得似乎有些困难,两条腿打着哆嗦,上身处有好几条划伤已经凝结了紫黑色的血痂,脸色特别难看。
怎么回事?挨打了还是......她若有所思地盯着若的腿,一句话没经大脑自己溜达了出来,“若,支这么猛啊。”
一说这个,若的脸色更加难看,冲上来就要抓如的脸。“都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
支长得又高又壮属于魁梧型,第一次拥有母兽,她又刚刚掉了崽,哪里受得住支的折磨,一个晚上晕死几回。要不是出去打猎,那货怕是能再折腾一天,搞不好要了她的小命。
以前她只服侍辰,哪受过这个苦。而一想到她沦落到这个地步,全是如害的,更加的怨恨如。支前脚离开,后腿她就来找如寻仇。
如惊叫着急速后退。
要是放在平常,她才不怕,早拎着若的头发和她大打一架了,可她现在后背有伤,不动都疼,哪敢大动作的打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