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野人还没有摆脱兽行的禁锢。
丹进来看到这一幕,总是冷着脸对她们的禹正在亲母兽的脖子,手还揽着她的腰,满脸迷恋。
这样的画面她分外愤怒,用力扒开禹的大手,扯着元夕的胳膊就要把她丢出去。
整个部落,配得上禹的母兽只有她而已,这个不明来历的瘦弱母兽该送到山里去喂狼。
元夕没意料到母兽进来就动粗,而她前世连块石头都没搬过的娇弱身子骨怎么也不是母兽的对手,直接被扯到木屋门边上,半边身子悬在空中,吓得她哇哇大叫,两只手用力抱住木头,不让自己掉下去。
不是她胆小,而是她所处的位置海拔不低,掉下去保不齐得骨折,原始社会没人给她接骨。做野人就够悲崔了,她可不想做个残疾野人。
禹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元夕拉回来抱在怀里,跟着发出怒吼,声音大得象打雷,吓得丹打着哆嗦,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禹显然很生气,声音很严厉,目光象刀子一样锋锐,严厉地说了一大通后,丹哭着跳下树跑走。
树下传来姆妈的声音,“没经过禹的允许擅自进去是错的,难怪他要惩罚你,以后不要闯了。”
“姆妈,禹从哪里弄来的母兽,那么瘦小,肯定不能生养的,你要禹把她扔掉吧。”丹很生气,哭着大声喊叫,在地上用力地跺脚,宣示着她的愤怒和不甘。
她是部落里最好看、最能干的母兽,禹只能是她的,凭什么让个来历不明的母兽给占了。她不理解,又伤心又生气。
姆妈不赞同地摇头,拉着她的手臂把她弄走,“禹有权决定要谁,不会扔掉的,你快离开吧。禹生气很可怕的。”
丹不甘心地跑走了。
元夕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惊魂未定。
原始社会的人类太过粗鲁,处处是不稳定因素,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