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索普,你这药是哪里来的?”
面色红润的班奇娜认真的问道。
本来,她以为这瓶药是可雅给乌索普的,她虽然受之有愧,但是已经下好病好了就去公馆打工偿还恩情的决定了。
但是当她一口喝完这瓶鲜血一般的药剂之后,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转眼间就在全身打了一圈,转眼间,不仅是她的病好了,之前因为常年积压而导致的劳疾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班奇娜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但是也看的出来这瓶药的珍贵。
在她几十年不长不短的人生里面,对这种红色的药剂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就连之前还没结婚时听乌索普他老爹吹牛的时候都没有听到过。
“一个奇怪的家伙。”
小乌索普挠挠头,很想跟母亲描述一下西格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是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还是一个喜欢欺负小孩的家伙。”
“喜欢欺负小孩?”
“没错,他总爱敲我的脑瓜子,还总是敲完我之后才告诉我为什么敲我,最后警告我下次不要再犯。”
听到乌索普的话语,班奇娜松了一口气。
“他还和你说些什么?”
“他说他看上我了,想要收我为徒。”
“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