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满脑子的疑惑找不到出口,急躁地抓自己的头发,蜜橘和月白连忙上前阻止,给她倒了一杯茶“姑娘,别着急,先喝口茶!”
这时,郑阔回来了。
“我追上那大夫,问了下,叶氏被人下了打胎药,孩子如今已经没了!”
“我已经猜到了。”扶疏皱着眉头,起身往出走。
郑阔追了上去,一路护送扶疏回家。
到了季府门前,月白和蜜橘扶着扶疏下了马车,郑阔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扶疏没有答话,只是直直地往前走。郑阔看着她的背影,孤傲又倔强。
“那你还嫁不嫁?”郑阔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扶疏已经上了台阶,头也不回地说“嫁!”
他看到扶疏的背影晃了晃,然后稳住身形,头也没回地跨过门槛,进了门。
蜜橘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真的嫁吗?”
“嫁!不嫁怎么知道这出戏怎么收场!”扶疏哼哼地说,然后停下来叮嘱蜜橘和月白“今天的事,你俩谁也不许说出去半个字,如若不然,立马找人牙子把你们发卖到那肮脏的地方去!”
扶疏平日里最好性子,对着大家从未说过一句重话,如今这样说,可见是真发狠了,蜜橘和月白只得答应“喏!”
晚上,扶疏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想到她少女思春般地想念王蹊时,他却和另一个女子在一起耳鬓厮磨,扶疏心里就觉得一阵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