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看病不想吃瓜的群众也齐齐嘘声,舒清容被墨晚轻飘飘几句给落个没脸,气的掐了掐掌心,咬着牙将手腕探出。
“看罢!”
她似成竹在胸,眼里闪过得意。
墨晚心知这女人十有八九是没病找茬,却不点破,凝神搭脉,一手夹银针,在桌下隐蔽地刺住某个穴位,随即收回。
舒清容丝毫不觉,一直催促,“怎么样,倒是说啊?”
见墨晚不答,她更为嚣张的道:“果然是庸医一个!看不出什么名堂……啊!”
一语未落,舒清容忽然腹痛如刀绞,疼的花容扭曲,哀哀惨叫起来。
伏禹子若有所思,看了墨晚一眼,没有说话。
“上一个突发恶疾的人没得到及时医治,活活痛死了,走的不是很安详,舒二小姐是打算在我这治,还是另寻高明?”
墨晚慢悠悠问。
舒清容已疼的满脸大汗,死去活来,若不是护卫搀扶着,只怕早就满地打滚,吓得魂都飞了,“我不想死,啊!救我!”
“要我治可以。”
墨晚低头看着舒清容,声音冷冷,“不过你的诊金,是给我和我师兄磕头道歉。”
舒清容大怒,可一动气,疼得差点昏死过去。
自小养尊处优的她哪里经得了这样的疼,更别说一旁护卫低声道:“二小姐,离这最近的医馆过去也要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