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滢亮的、饱满的,不用试就能想象得到有多柔软的唇瓣。
江意行脑海中某根神经不合时宜地突突跳动起来。
这个人长得实在太对她的胃口了。
江意行总在书上看到,说圣经里女人是男人取下的一根肋骨造就,所以男人只有找到从他身上遗落的那根肋骨才会完整。江意行先前常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这都是些酸言酸语,恶心至极。
可她明明不是男人,却也觉得面前的女人长成了她肋骨的形状,一分不多,一厘不少。
只可惜……
江意行端起酒杯,狠狠地剜了女人几眼,要从她身边剜下几片肉来当做下酒菜,仰头将酒送肚。
只可惜她是许莺莺毅然奔赴的白月光,是她江意行的情敌。
滑入肚腹的酒精在胃和喉咙里作祟,热辣辣的恼人,江意行突觉无趣。
她描眉画眼花枝招展地来,本想好好会会情敌,狠狠地刺她一刺,谁知道碰到的是这么个不分三七的醉鬼,见到她二话不说就开始笑,笑得她满腔怒火都烧不起来。没意思。
江意行愤愤地磨了磨牙,喊服务员将剩余的酒水寄存。迈步离开前,她想了想,又喊住了服务员,眼睛盯着许莺莺的白月光,似笑非笑地说:“给她来杯一样的,记我账上。”
白月光木愣愣地抬头看她,眼神有点懵懵的。
江意行胃里那点难受劲莫名地缓和了,她咧开嘴,恶劣地笑道:“给女朋友买杯酒,很正常吧?”
她是故意恶心人,然而她忘记了面前这个人是个醉鬼,不能算作正常人。
“你真的要当我女朋友啊?”小酒鬼从臂弯里抬头看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酒,嘻嘻笑道,“好呀,谢谢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