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了腹中胎儿才往太医院取的,并非是害怕落水。我承认,这些年我一味闷头读书,水性的确生疏了不少,可当年我不是这样的。殿下若不信,等我产下腹中胎儿,我就跳下水向殿下证明好不好。”
“或者,或者我现在就跳下去,什么伤害皇长孙之罪,我也不管了,只要能向殿下证明我的清白,我做什么都愿意。”
元黎淡漠睁眼,心底既觉悲哀,又觉可笑。
“不必了。”
“给你自己,留最后一丝尊严吧。”
“孤只问你一句,当年,真正救孤之人,到底是谁,你可有看清?”
苏煜语调颤抖:“殿下……”
元黎将衣角一点点抽出,偏头,双目幽沉沉的钉在苏煜面上。
“你是如何知道用荷包骗取孤的信任?你一定见过孤手中那只‘真正’的荷包对不对?”
苏煜跌跪在地。
元黎仍步步紧逼。
咬牙切齿问:“告诉孤,他到底是谁?”
“我……我……”
元黎欺身压下,拎起苏煜衣领:“告诉孤,孤可以赦你无罪。你若再敢在孤面前说一次谎话,孤立刻将你连同你腹中的孩儿一道碎尸万段。”
“哐”一声,他将佩剑自腰间抽出,横在苏煜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