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澈虽然说过是他不对,但那只能算是承认错误,对不起和不好意思他半个字都没说。
徐之秋气笑,“你小子,把她当什麽了?”
祁澈起身垂眸,单腿弯曲,白皙的膝盖触及到键盘,发出‘咔哒’几声轻响,另一个膝盖随之跪下。
他脊背挺直,尽管膝盖处的疼痛源源不断传来,也一声不吭。
徐之秋眉头轻挑,转身接上一杯温水给宴知书递过去,“你什麽时候气消了,就让他什麽时候起来。”
宴知书抿着水,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问祁澈:“痛吗?”
祁澈木着一张脸,“你说呢?”
徐之秋踢着T重秤过来,“下次nV儿你要心疼他,就让他跪这个,定个重量。”
宴知书怔愣,“妈你这都上哪学的?我爸当年不会就是这麽过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