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毛绒玩偶被祁澈丢在祁泽原面前。
他冷着脸,声音如坠寒窖:“六年了,大哥的手段还是这麽卑劣。”
祁泽原视线扫过玩偶,明知故问:“这是什麽?”
“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你追着我来禹城无非是怕我跟夏振天合作,毁了你这几年来的心血。”
祁泽原不置可否,似笑非笑推着轮椅走到他面前,“还有呢?把你的猜测继续说下去。”
“剩下的不是已经发生了吗?怎麽说不出来?”
祁澈黑瞳倏然转寒,双手攥着他轮椅两侧扶手b近,Y狠地盯着他,“你敢动她,这条命就别想要了。”
祁泽原笑出声,抚平膝上毛毯的褶皱,“语气这麽冲,看来是昨晚没睡好?”
“是宴小姐没让能你尽兴?还是药下得不……”
话还没说完,他被祁澈猛然一拳打倒在地,口腔内壁破裂,鲜血从嘴角流出。
祁泽原手肘撑在地上,舌尖划过伤口,刺痛得厉害。
“N1TaMa再说一句试试!”
祁泽原呵笑出声,抬手去碰嘴角,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这里是夏家别园,我要是出了什麽好歹,你能全身而退?”
祁澈抬脚毫不留情踩在他的腿骨上,将身上大半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我从来都没想过退。”
钻心的疼痛袭来,祁泽原五官顿时紧皱在一起,冷汗直流,嘴里发出痛苦SHeNY1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