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糕三下五除二就吃掉了大半桃sU,剩下两块没舍得全部吃光,用油纸包了起来,放在衣兜里,玉京伸手帮她擦着嘴角桃sU渣,腥腻的香味冲进了陶糕整个鼻腔。
“你好腥啊~也好香。”
她直言不讳的开口,同时伸手挡了挡玉京的手,伸出舌头T1aNg净了嘴角的碎渣…
她说的顺理成章,却引的玉京表情微妙,“怎么了?你男人不是这个味道?”
陶糕转头看他,表情认真又肯定的回答,“不是,他身上有些臭,没你这样甜丝丝腥腻腻的。”
玉京看着她说话的表情,眼神却擦过她的下颌线条,投掷进蓝sE领口的脖颈处…
果然,又是血红与乌紫的叠加。
范老二大病初愈,便被范母严加看管起来,断不再让他四处乱跑,将将过了月余,见他身T恢复如常,范母就唤了他去,母子二人关起门来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当天夜里陶糕就被范老二抓进屋子破了瓜。
“我娘说了,买你来,就是让你生小子的,往后你除了每日该做的活儿以外,就是陪着我做这事儿,早早给我娘生个小子,我就不打你,生不出来,看我怎么cSi你!”
彪形大汉打着赤膊坐在床边,对着床上nV人重复着母亲教的话,也不管她浑身ch11u0,满布青紫,只管自己喋喋不休,絮絮叨叨,话音落了,他又立刻翻身上了马。
陶糕本就是个未经人事的nV子,从未有人教过她半点这事的理路,满心以为来了范家,左右不过农活多点,吃的差点罢了…
却不想就在这范家老二蛇毒刚刚一好,就压着她做了天底下最最让人疼痛的事…
可他却说,这都是范母讲的道理,如果是婆母的话…那自然便有理了,虽然她不懂,也很怕,但终究要依了婆母和夫家的话才能过日子不是吗?
玉京看着她隐藏的伤痕,有些嗤之以鼻,“哼!知道他臭,你不也日日相伴左右?”
一边说话,他一边变回半边真身,黑白相间的纹路从腿变为尾,软绵绵,没有劲似的靠在了树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