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魂不守舍,便问道:“你受什么惊吓了?”
我把信王和贤王之间的对话跟他说了一遍。
仿佛都在他意料之中,只坐我旁边的椅子上,伸直双腿,无半分世家公子的坐姿:“你要搬出贤王府吗?”
“不!夏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南宫慕荇失望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他送我回王府,路过东巷。
一位年轻人光天化日之下倒在我们马车前面。
阿娘在世时,没钱看病,我也这样讹人。
只是如今读书识礼后,明辨是非,这种事情我不会再做。
我跳下马车,喊了那人两声,大不了我给他几个南宫慕荇的金叶子了事。
可事情远远没我想的那样简单。
他确实昏倒了。
身上刚愈合的伤口在走路时,重新撕裂开,他穿着黑色袍子,若不是流血太多,染红地面,不会有人发现他身上的伤。
我把他搀进马车,南宫慕荇一脸不解:“你又要救人吗?”
“总不能让他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