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筝满头的问号。
她杀人了?她杀邢策的人了?
何时?何地?何因?
“大皇兄,粪盆可不是这么扣的。”邢筝最讨厌被别人诬陷,她抱臂,不爽地看邢策,怀疑他在梦游,“有何证据?”
“临海庙宇,袖里藏剑。”说罢,邢策拿出一支被擦得锃光瓦亮的袖里剑,正是当日临海寺庙内,子清给邢筝用的那些。
但邢筝没有杀人。
且邢策这波骚操作,直接大大方方承认临海刺杀和夺嫡有关,是他派的刺客暗杀邢简。
看来夺嫡之路,实在艰难。
她思索毕,开始撇清关系:“呵,大皇兄怕是误会了,当时事出紧急,小弟只是正当防卫,掷出袖里剑让他们不能行动罢了,不曾夺去他们性命。”
“我的人,可是一个都未活着回来,尸体都被手下埋了,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邢筝一梗,她确实没有杀人啊。
邢策将袖里剑举起来,转动着细细端详:“这个袖里剑名叫无痕,是夏国特有的暗器,子清是宋国人,周风与邢简均未曾涉足夏国领域,你所住的赵家村则临近夏国,在场之人,除去你与那位小胖子,怕是无人会有此物。”
什么玩意儿,分析得头头是道的,也没说对啥。
邢筝心底有了思量,她轻飘飘看了面色如常的子清一眼,转头嬉笑:“行,我承认,就是我杀的,大皇兄想如何。”
邢策收起袖里剑,平视前方不看她:“六弟,你我共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