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慢慢的流到一旁的排水渠,然后顺着排水渠往下走,竟然慢慢汇聚成了一股水流。
或者说是血流。
还站着的人,就只有那个头上绑着一条辫子的男人。
赵钢镚知道这个男人,他叫林腾儿。
内蒙王手下两杆枪之一。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清晰了。
“要不是黄毛突然反悔,在你进房子的时候,你就死了。”林腾儿的辫子缠绕在他的脖子上,虽然手下已经全部死光,但是他并不惊慌。
赵钢镚之前受了枪伤。
他的内气因为抗子弹,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干掉在场这么多人。
现在的赵钢镚,已经不足平日里五分之一的战斗力。
一个沒有内气而又受了伤的武者,就跟一头羔羊一样脆弱。
至少在林腾儿看來是如此。
赵钢镚看着林腾儿,沒有说话。
林腾儿从身后摸出了两百弯弯的阿拉伯刀。
“等一下我会亲手切开你的身体,以你的血,替老王爷南下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