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穆岑听着李时渊的话,安静了下,好像在思考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后,穆岑沉了沉,这才淡定的看向了李时渊:“大概是条件反射,所以臣妾就下去了。”
“不要命了?”李时渊问。
“当时顾不及这么多。”穆岑解释。
是真的没顾及到自己的情况,只想傲风平安无事。
“太子和你并没任何血缘关系,为何要对太子如此之好?”李时渊来了兴趣,就这么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着穆岑。
穆岑听着,轻笑一声:“大概臣妾和太子有缘,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吧。何况,太子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和太子相处久了,臣妾想,人人都会喜欢太子的。”
“你是宫内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李时渊直言不讳。
穆岑不以为意:“那臣妾深感荣幸。”
问到这里,李时渊嗯了声,倒是也没再说什么,松开了穆岑:“你才刚醒,就在德清宫内好好休息,不要再随意离开。这件事,朕来日再和你算。”
算什么?
穆岑一怔,忽然不太明白李时渊话中的意思。
她的眼神有些无辜。
而李时渊也好似看明白了穆岑的费解,就这么压低声音,薄唇几乎贴在了穆岑的耳边,甚至有意无意的咬了一下穆岑的耳垂。
穆岑瑟缩了一下。
李时渊却没放过穆岑的意思,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朕把你的身体调理好,是为让你能伺候朕,而不是让你把自己再糟蹋了,现在又拖延了朕的时间,你说这笔账,朕是不是要和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