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渊的话掷地有声,但是字里行间里没顺着太后的话说下去,却又没任何忤逆太后的意思。
太后被说的回不上话,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皇上,哀家并不是这个意思。”
“娘娘只需静养休息就好,若有人再来吵着娘娘,儿臣自然严惩不贷。”李时渊拦断了太后的话。
太后最终没再开口,下意识的看向了臣相。
臣相跟在李时渊身边也已经几个年头,对于李时渊的脾气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李时渊不过是看起来好说话,群臣让李时渊立妃,李时渊就立妃,基本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李时渊都会顺着群臣来。
这才导致一些人变得狂妄自大,把自己端在了极高的位置上。
但这样的人,最终都会被李时渊狠狠的从高处拉下来,猝不及防,摔的极为惨烈。
而李时渊的底线,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除去大周那就是穆岑。
任何提及到立后的事情,李时渊表面波澜不惊,但是提及的人,最终都会被李时渊无声警告,以至于其实到了现在,极少有人再敢在朝堂上提及让李时渊立后的事情。
群臣明面上不说,但是大家心中有数,李时渊不会轻易把大周这个后座交出来,就算穆岑走了,怕是李时渊也会给穆岑留着。
但这皇贵妃和皇后,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臣相。”李时渊在回完太皇太后的话,这才看向了臣相,“和朕说说,谁会看朕的笑话。朕这么多年,倒是有些好奇了。”
臣相的脸色白了一下,自然不敢多言:“启禀皇上,皇上英明神武,自然不敢有人看皇上笑话。”
“先前臣相这字里行间可不是这个意思。”李时渊说的直接。
“这……”臣相一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