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癞子跪在堂前,见县老爷问话了连忙将之前的说法部吐露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提前就打好了强夺不成就换种方式的主意,竟然连状纸都备好了。
等到将状纸看完之后,那县令看向穆青等人:“穆青,堂下之人告偷盗他家财务,可有话说?”
穆青看到这县令的样子反而也冷静了下来:“胡言乱语,这王癞子看我们一家赚了些银子眼红,便去我舅舅家强取豪夺,我舅舅没同意,他找人将我舅舅一家毒打一顿,我表哥到现在还在炕上躺着呢,我们也是怕舅舅一家出什么意外,将人接了过来,谁知他又找上门来污蔑我们。”
县令拿起惊堂木拍了下去:“王癞子,状告这姑娘,可有什么证据?”
王癞子点了点头:“自然是有人证的,就在外面等着大人召见呢。”
县令听到还有证人,不由得对这王癞子说的话信了几分:“都宣进来吧,本官挨个问。”
很快就进来了三个人。
等到这几人进来跪好之后,县令看了看底下还有自己衙门的人,便开口问:“们将们所知道的事情如实道来,就从先开始。”
那是刚刚在外面收了王癞子银子的差役:“这王癞子之前来县上的时候请我吃过酒,当时就说自己发现了能赚钱的法子,过几日就会有一大笔银子,谁曾想过了几天来说那生意黄了,被别人给毁了,我想着必就是他发现的这东西被偷走了。”
县令听了这话暗自点了点头,对于自己人他还是比较相信的,更何况这差役确实没有撒谎,只是模糊了许多细节而已。
接着又看向下一个证人,那人便是王淑华。
这王淑华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第一次看见这高高在上父母官,头低着都不敢抬起来,战战兢兢的:“我之前在穆青家旁边听见他们在屋子里说这东西是从别人那里拿过来的,要保密不要告诉别人。”
县令又对着穆青道:“此人说的可是真的?”
“大人,她一派胡言,不过是之前跟我们有间隙,这次联合外人污蔑我们而已,我们根本没说过这样的话。”穆青反驳道。
知县听完穆青所说,连连皱眉:“王淑华,说亲耳听见他们说是别处来的,那就说说是什么时辰吧。”言外之意,这县令还是相信穆青的,或许是穆青精神力作用,让县令对她有一丝好感,愿意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