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点点头,“这公盅的个头稍稍比母盅大一点,是一对。”
“嗯,这其中有蹊跷?”墨靖尧微微拧眉,这个,他真不懂。
墨二的目光早就被坐在一起的墨靖尧和喻色所吸引,两个人坐一起的画面,实在是太美好。
和谐的让人离不开视线。
他正看得毫不掩饰,大大方方,脚下被喻色施了针的男人便惊恐的喊了起来,“饶……饶了我吧,我说,我都说。”
墨靖尧倏的起身,可他才要命令那男人交待,就听喻色道:“他说不说都无所谓,靖尧,你现在就带那人去见洛董,我想洛董一定认识他,或者知道他是谁。”
喻色说着,缓缓转头,目光深邃的望着那个被墨靖尧打昏过去的男人,那目光里全都是复杂的意味。
墨靖尧伸手一拎那男人,“好。”拖向房门的时候,已经拨电话给了墨一,“走。”
“饶了我吧,喻小姐,你饶了我,给我解药,我要解药,然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闭嘴。”墨二一巴掌煽过去,墨靖尧让收队离开了,那就离开。
反正喻色已经说了洛婉仪认识这个被种公盅的人,那就一定认识。
他是绝对相信喻色的能力。
“是墨靖勋,就是墨靖勋做的。”被拖着的象死狗一样的男人,突然间的扯着嗓子的喊了起来。
不过,不管他怎么喊,都掩不去声音里的颤音,整个人还在抖个不停。
喻色跟在墨靖尧的身后,视线都在墨靖尧拖着的那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