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熠不悦得看着他,“一盆花而已,养死了我又不能够让人偿命,你随意找个地方先放着,带我弄清楚来再议。”
董石痛苦的皱着脸,答应了一声。珍珠给他出主意:“要不你问问云芹,她爹娘以前是花匠出身的,或许云芹懂这个。”
董石忙看着云芹,云芹只好勉强回话,“养花我虽然知道些,但是也没养过牡丹,要不我先陪着董总管去挪了这花,我想先找个干燥风凉的地方放着,别浇水也别换盆,别让正午日头晒着,也别让雨淋着,大概就不妨事,等明日请董总管找个明白的花匠问问,或是明日去问问那花楼掌柜,就知道如何养着了。。”
阿熠听她说的这样麻烦,不由皱了皱眉头,他倒和珍珠一个想法,草原上的花可没这么许多麻烦事。珍珠听了云芹的话吩咐道:“那你快去帮董大爷挪花吧,小心点别碰坏了枝叶。”
云芹答应一声去忙了,阿熠吩咐珍珠,你去换了衣服就来跟我一同用晚膳。
他先回正房,有侍女打了水,服伺他擦脸净手,又换了家常的衣服,等他收拾停当进了饭厅,见桌上已经摆好了晚膳,四碟四碗,虽然简单,倒也搭配得宜。珍珠已经换洗完毕,正皱着眉头坐在那等他。
阿熠笑道:“不过是两盆花,你皱着眉头做什么?我虽不如小王爷和王景财大气粗,难道二百两银子还值得你愁一愁?”
珍珠却摇头道:“王爷,我不是为这个愁,我是在想,今日遇到的那个人有些奇怪。”
“哦?怎么奇怪了”
“她是个女子,却穿了男装。”珍珠回想当时的情形对阿熠道。
“那也没什么,不过是为了出行方便。”
“还有她偷听我说话,在离开时又主动来跟我套近乎,说我是知己……我还疑惑,怎么京城里的人,认个知己都这么随便了?”
阿熠听了也笑了起来,“这人到是个自来熟。”
“最奇怪的是,她跟别人说话时都遮着脸,跟我说话时却摘了面纱,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她的眼睛便觉得要被她牵过去了,觉得应该听她的话,答她的话,你说奇怪不?连云芹都这样觉得。”
“哦?还有这样的事?”阿熠沉吟了一阵,安抚珍珠道:“既然知道她有些古怪,我们不结交她便是了,你也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