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凰皱了皱眉,“师姐这是何意?”
她明明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已经不可能解了,为何还给自己这药?
阴阳宗宗主耸了耸肩膀,“每次毒发时,难道不是疼痛难忍?这个药可以让毒发时不会疼痛。”
司空凰闻听这话愣了一愣,可还不等她开口,面前人又竖起一根手指在自己眼前,轻轻地左右摇了摇,“不过天下可没有凭空掉馅饼的好事,要记住,这个药吃一颗,抵一个月寿命。”
“……”
司空凰望了眼瓶子,只有十颗,也就是说……自己最多只能活十个月。若吃了这药,自己也就只能活十日。
“多谢。”
“不谢。”
阴阳宗宗主走后,司空凰捏紧了那丹瓶,本就苍白的指关节更透出了几许青白,静静立了一炷香时间,她才跟着候在一旁合欢使去找司空笑。
司空笑往在雷婷君这边,此刻雷婷君还没有回来,雷婷君的居处又素来没有服侍的人,所以安静的连落花声都清晰可闻。
司空凰走到这里时,司空笑就穿着一件单薄的浅色中衣,披散着还有些微湿的头发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门槛上望着门前小径,看到自己来,那一双黑眸才恢复了些许光泽,笑着唤自己……
“凰姐姐。”
司空凰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走到司空笑身旁,和她一起坐在门槛上,“我就几天没看住,就给我跑到隐世大陆来了,还跑到这阴阳宗,这小家伙怎么就这么不让人放心啊……”
月色冷清,一阵清风拂过,枝头的花瓣簌簌而落,被风卷着飘洒在两人的发间、身上,司空凰抬起手想要取下贴在司空笑头发上的花瓣,刚捻起花瓣,耳边沉沉的传来熟悉的声音。
“那个药不要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