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典漠一怔,偏头望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却仍旧目光锐利的女人,难道她已经察觉到了?
“哦?司空笑怎么了吗?”
不肯说吗?还是…她不知道?司空凰定定的端详了金典漠一阵,而后转开目光,清冷的声音简直冒着寒气,“没事,走吧。”
金典漠淡淡地看了一眼司空凰,对床上人儿漠不关心的态度有些无力,那日设局下毒,没想到就在琉璃针即将射入司空凰身体时被击碎,本以为功亏一篑,没想到弯弯绕绕司空凰终究是中了毒,只不过…这个女人比想象中更难以捉摸…
“别忘了身上的毒,如果没有解药…”
“我知道,不劳烦金小姐提醒。”
司空凰开口打断金典漠的没说完的话,侧头过冷冷地看着面前人,“我也提醒金小姐一句,此事过后,我古家对金家算是仁至义尽了。”
金典漠眯了眯眼睛,避重就轻的说道:“此事成,解药金家必定双手奉上。”
司空凰淡淡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表示知晓。金典漠盯了司空凰半晌,转身走了。
四国学府悦来客栈
浑身湿漉漉的司空笑刚一迈进门槛,就听到一道夸张的惊呼,“呀!怎么成这副鬼样子了?!”
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司空笑挑眉望向那边的女人,懒懒的对着一旁往自己身上披毯子的老刘摆了摆手:“给我拿十坛酒。”
老刘手上一顿,他跟在司空笑身边的时间很长,知道司空笑不善酒力便有些犹豫,可在看到司空笑望过来的眼神时,不禁被吓得抖了一抖,当下不敢多言,立刻招呼伙计去地窖里取几坛不易醉的花酿来。
司空笑坐到离古七不远的位置上,不耐的伸手扯下肩上吸了水愈发厚重的毛毯,体内地狱火灵气一转,身上残余的水份便尽数蒸发了。
撩了撩被蒸的干顺的青丝,司空笑接过身旁伙计递来的酒坛子仰头就是一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