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不走,自己绝对睡不着了!沐清雅攥在衣袖里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沐清婉眼角余光猛然看见了沐清雅,嘴唇紧紧抿了一下,又是来看她好夫君吧?自己倒要看看她可以将这个男人看的多紧了!
此时,耶律濬身形顿了一下,原来初春时节月季开支发芽,将他的质地讲究的轻薄罩衫勾住了一点。
沐清婉见状,忙上前微微俯身替耶律濬拨开那小刺。
“可惜了王爷,弄了一个小洞,”沐清婉轻蹙了柳眉,将那个破损的地方展示给耶律濬看,水眸情波隐隐流荡,转而轻声道,“民女倒可以在这里绣几朵云型来遮一下,正好也和王爷袖口的云纹照应了……”
耶律濬本来对破损的衣衫没有太多可惜,若是坏了,赏赐了别人便是,但是听沐清婉一说,立刻改了主意,点头答应道:“那有劳水姑娘了,你是客,我照理不应该麻烦你的……”
沐清婉逼着自己再次向耶律濬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意:“王爷说哪里话,民女举手之劳而已,在这里打扰了王爷几日,无以回报,这也是如烟唯一能做的……”
“哎呦……”那边沐清雅忽然一手支头,痛苦地呻吟起来。
耶律濬见状,忙跨过花圃到了沐清雅跟前扶住她问道:“可是头痛病又犯了?”
沐清雅软软倒在耶律濬怀里,带着哭腔点点头:“好痛,王爷……妾身的头快要裂开了……”
沐清婉也跟着耶律濬过来,假意关切地问道:“夫人怎么了,是旧疾么?”
“是的,清雅一直有这个毛病,需要休息一会儿才会好转。”耶律濬说着很温柔的对沐清雅道,“好了,我们这就回房去吧,我给你揉揉。”
耶律濬一手搀扶着沐清雅,一手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递给沐清婉。
“衣衫就有劳姑娘了……”
沐清婉接过衣衫柔顺地回道:“不敢当,做好后叫尚春给王爷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