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孟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般滋味儿悬在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记忆深处还残留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和低沉,箫池鱼羞恼的环抱住身子,将脑袋埋在臂弯之中。
想起自己那些骇人的举动,她就恨不得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虽说是药效使然,情难自禁下发生的,但她依然觉得十分难为情。
廊道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地脚步声,西洲隔着一扇门窗轻喊道:“小姐,您醒了吗?”
箫池鱼听到声音,抹了一把面孔,强迫自己定了定心神。
垂眸再扫了眼身上的痕迹,说不定脖子上也有呢,这可不能被人给瞧见了。
西洲和南辞都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俱也不知晓她的这段□□,甫一开头就是这样大的阵仗,别说她们吃惊,连她自己都臊得慌。
她赶忙拢了拢身上的里衣,赫然发现已经不是昨晚那套了。
嘴角一抽,忙从床上爬起来,随手从衣架上扯了一件高领外衫罩住这具满是痕迹的身子。
待做完这一切她才应声。
西洲端着打好的洗脸水进来:“小姐您先洗漱,奴婢去后厨端早膳来。”
冒着热气的水盆中映出一张略显苍白无力的清丽面容,温水拍打在脸上,苍白的肤色终于红润些许。
等膳食上桌时,箫池鱼已经收拾齐整,西洲贴心道:“小姐仔细烫着。”
箫池鱼木然的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就往嘴边送,热腾腾的汤汁下肚,胃里传来一阵暖意,终于叫她舒坦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