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羞恼地直落泪,朝清衡磕头哀求。
“清衡,她……”
“闲事莫管。”清衡淡淡道,他抬脚就走。
鱼霏瞥了那对父女一眼,挑眉浅笑,她开口才不是要多管闲事。
只是那白衣女子,受到欺辱不报官,却找路过的清衡主持公道,用意为何,同身为女人,她哪里看不出来。
“公子,您别走,公子……”白衣女追在身后。
清衡走得更快了,与鱼霏经过一处安静的小巷,两人钻进去,消失不见。
站在一处小院里,鱼霏瞪着前面屋门敞开,窗户都没了的破屋子,心情很糟糕。
“就是这里?”
“对,屋子里有你侄女的气息。”
鱼霏拽起裙角,快步进入屋子,屋子似久未有人住,桌子板凳破旧不堪,上面积了厚厚的灰尘,地板上扔了些碎瓷破碗。
但屋子空空如已,并无人住。
看来鱼苗只是在这里停留过。
“跟我来。”清衡转身出屋,往院子后面走,这院子直通后山,中间隔着一片花园。
穿过花园,迎面走来两名鬼鬼祟祟的年轻男子,清衡和鱼霏快速闪身避到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