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赵景曜宽袍一拂,转身回了神龙殿,宁平同情地看他了一眼,跟着回去了。
上官珩更是觉得奇怪,圣上不吃就罢了,发什么脾气啊!
不吃自己吃,他拎着食盒,走了。
神龙殿内,书案上的《论语》正翻到子罕篇: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赵景曜默念几遍,企图压制心中那股子烦躁,但脑子里总是冒出林清欢笑靥如花的场面,他啪地一下合上书。
清脆的响声迫使宁平抬了抬眼皮:“圣上,您要不要吃烧麦?”
赵景曜不应话,鼻尖冷哼一声。
似乎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宁平悄然退出大厅,匆匆去了小院。
此刻小院里,林清欢正乖巧坐在地毯上,双眼放空,对面的沈铃儿笑得很开心,哪有刚刚那股子伤心劲。
“林司膳,你日后要是再敢耍我,我就将那壶石榴酒的事情告诉林奉御。”
林清欢那叫一个悔啊!
自从病了之后,赵景曜、林冰壶甚至其他人都不准她喝酒。
好不容易忽悠上官珩弄来一坛子好酒,还特地趁着冰壶不在家,让他给送过来。
谁知道竟然被小丫头看穿了,还以此威胁她。
“哎……”叹息声回荡在整个堂屋里,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