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均苦于没有证据,一切只在猜测中,所以这类报导多见于非主流媒体。
潮起自伴着潮落,人们的兴趣减退,一切也就渐渐平息。
“逸诚,你小子可把我害苦了,让我老人家出来做挡箭牌,自己却落得逍遥自在。”在保税区的筹委会吴叔叔却冲我发起牢骚,这个委员会就设在了“蔚然”的旧厂房内。
“吴叔,您哪里称得上什么老人家,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以后“逸消”的发展还得多靠您呢。”知道他这阵子被搞得焦头烂额,我当然好言相慰。
一个拿着政府津贴的专家,突然出来做实业,又被广泛关注,角色转换的苦恼自然只有自己知道。
这对他来说,也不能不说是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点。
吴叔叔不止一次说过,自己厌烦了以前平淡的生活。
“唉,不说了。终年打雁反被小雁啄了眼睛,是你逼我走到了这步,也没办法了。”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笑意:“吴叔,以后咱们可就是一条线的蚂蚱了。”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厂子也拿下来了,前途一片光明。不过我心里有数,多年懒散惯了,做做技术工作还行,管理上却不是那块料。你年轻人脑子活,得自己来管才行啊。”
“我也没这时间呀,学还没上完哪!”我一直都不愿做这具体的管理工作,想与他扯皮。
还是甩手掌柜做起来比较爽些,而且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往往才会更利于发展。
我知道他不愿意做这些管理上的事情。
果然,他坚持不允:“自己不想干,就赶紧找管理人员啊,这样挂着也不是办法。”
“吴叔,您先盯一阵子嘛。现在刚接手,还有些基础的工作要干,距离投产还得有一段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