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椎史,这问题没有意义。”
他不再多说,从腰间刀鞘cH0U出佩刀,“我的身份,我的使命……不是想开脱,我不明白,为何最后会成这样的局面,由我来做这件事。”
我也没想过是你啊,是你来做这件事,你来亲手了结我的X命啊。
尽管我想过千百万种Si法,站在结冰的护城河上,冰面碎裂掉下去,亦或是摘星楼登高远眺,城门之上向下坠落,这些不可抑制的想象当我亲临某地时即会出现,但是总有什么在伸手拽着我。
有时是曲颐殊跳过来问我你在想什么呢,有什么好故事了吗,有时是仟儿跑来跟我说要命啦曲颐殊又惹了麻烦,那日她把小匿弄丢,找了它一个晚上,我们又找了她一个晚上,最后见她可怜兮兮地抱着狗蹲在檐下,原想叱责也只是弯下腰安慰她,“第二天再找有什么不可,你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她说不想小匿误会,不想让它T会被抛弃的滋味。
她说,“那你也会抛弃我吗?”
我说我不会,我发誓。这不是找到你了。
我发誓,但你先得活下去。
身后便是万丈悬崖。
我面向他,椎史,你真要杀我。
他嘴唇嗫嚅了一下,半刻颤抖着吐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
对不起。
不必对不起。
他提剑向我而来,突然一支箭飞来,cHa入他的左肩,他本可以避开的,否则穿入的就是我的心脏,他本可以避开的,但没有,他替我挡了那一箭。
“为什么?”我抖着手扶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