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这个结果,魏霆江的眼神一暗,也失去了光彩。
“多谢伯父告知,晚辈明白了。”他的言辞中,满是落寞。
迟延章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解释过多,便拿着玉佩便离开了。
……
到了这一日,落了好些天的雨已经停了下来,只是路上的积水仍旧没有退却的意思。
迟延章奉命一早便在城西等候了,敬阳公主倒也守信,还真的将季庸给送了出来。
不过他到了季庸面前,才明白过来为何敬阳公主这般爽快的原因。
水患之事刻不容缓,可事发突然,他也拿不准主意,便只好带着季庸回去找平南王了。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季庸,平南王险些没能将他给认出来。
“季兄!”平南王唤他,他却并没有理会,反而是一直低着头雕刻自己手中的木雕人偶。
“王爷,岳父他……似乎神智不清醒。”迟延章对这个岳父并没有印象,只是他始终是自己妻子的父亲,这样一想,他便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了。
他瞧着季庸这个样子,还觉得有些可怜,致使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或许便有敬阳公主的功劳。
平南王脸色阴翳,他早该猜到,他这个姐姐有多阴险了。
可气恼归气恼,他瞧着季庸这样,多少还是深表同情的。
平南王又吩咐他道:“你先带林卓去城西一探究竟。”只是,事有轻重缓急,解决水患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