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那个黑床单?太那个庄严了吧,真的不敢,你晚上睡觉不会做噩梦吗?”殷邵洋随便扯了个谎,纪姜不把自己当女孩,可关键时刻,那条线还是别越过去的好。
“偶尔做。”
“哦?什么啊,说来听听,我特别好奇什么是你的噩梦!”
“很多。”
“比如呢?”
“比如,才人无行;红颜薄命;江浪不息;世态炎冷;月台易漏;兰叶多焦;河豚甚毒;架花生刺;夏夜有蚊;薜萝藏虺;未逢敌手;天下无敌!。”纪姜笑着讲自己的恶梦,还一套一套的。
“感觉有些熟悉啊。”殷邵洋挠挠头,“我想起来了,你这是十二恨吧,哈哈哈哈,不过也恰当,但你这这要是叫恶梦,那我那些怎么算?”
“你的是什么?”
“我梦见我和剑君告白,被他拒绝了,但他说可以把我当备胎,然后我还答应了。最后备胎就只是备胎。”殷邵洋也笑着,讲了一个恶梦来
“这么说你喜欢他?是男女感情的那种喜欢?”纪姜笑容不减。
“不知道,喜欢吧,”殷邵洋腿有些发麻,用手揉着
“你要不上来吧,我不会吃了你,我对你没那种欲/望。”纪姜道。
“真的啊?”殷邵洋心里小小的失望了下,但表面还要高兴,一点没有嘛?果然好失败,殷邵洋毫不犹豫的站起来,“等会儿啊”
殷邵洋回自己房间把被子拿来,扔在纪姜床上,然后从另一边上去。纪姜的床比自己的舒服很多!
“这一天,好累呀。你这床垫子比我那个好多了。哎”发出一声喟叹,殷邵洋有些犯困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