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我们飘洋过海,走了那么远的路,来异国他乡求学,你瞧瞧,那些不痛不痒的西谚哪有我们的老话这么一针见血!说出来能让你痛彻心扉!”
张丽莎虽不至于深受震荡,但也不得不认同他的话。这人的身形又直又正,她下意识的挺了挺后背,重新打量了一下他,“你是谁?”
“在下金昆廷!幸会!”他把另一杯酒递给她,并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张丽莎接过酒杯,和他隔空碰了碰,忍不住问道:“你又是何方神圣?”看他的神色,似乎知道些首尾的样子。
“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他依然含笑看着她道,眼里却无一丝倾慕,一只手支着端着酒杯的胳膊肘,挺拔的身姿站的随性而不失优雅。
“坐下说话!”张丽莎烦躁的说。
金昆廷笑笑,坐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张丽莎忽然说:“别装的好像很了解他。”
“至少比你了解。”
张丽莎瞪着他,他也瞪着她。她发现,这个陌生男人的一对斜长凤眼神采飞扬,眉宇间却又透出一股冷傲。
“比如呢?”张丽莎问。
“比如我知道他喜欢强悍一点的女人,你却试着用柔情打动他。”金昆廷说,“对一个没把你往心里去的男人,你那一招,他不吃,我说的可对?”
张丽莎难于置信的看着昆廷,过了了会儿才问道:“是我先看到他的吗?”
“这玩意儿哪里分先来后到,时机最重要!”昆廷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恶狠狠地味道,好似心有不甘。
张丽莎看着金昆廷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