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至此，秦凤鸣顿时不动起来。
“这不是仙灵之力。应该说此刻包裹身周的气息，并不全是仙灵之力。只不过是因为此刻有空间法则作用，让人感觉意境之中的能量气息是仙灵之力罢了。”
许久，秦凤鸣猛然表情一展，目光霍然变得无比火热起来。
他细心体会之下，竟然终于发现了此刻身周气息的虚实。
此刻身周一层淡淡的能量波动，里面蕴含有强大的空间法则之力，可以让幽雷天火残暴雷电轰击无功而返。
这空间法则之力营造出的，就是大乘都极为眼红的空间意境。
如果换做一名修士，哪怕是弑幽圣尊等级存在站立在秦凤鸣身旁，也定然无法觉察出这一空间意境之中的气息具体虚实。
因为主导这一空间法阵意境的，正是那为数不多的仙灵之力。
探明具体虚实的秦凤鸣，心中不由一松。虽然知晓了体内仙灵之力不是无穷尽，但他还是感觉心中欢喜涌现。
一些未知之事，其实才是折磨人的。
知晓了仙灵之力虚实，但秦凤鸣又猛然有了新的不解，那就是这些仙灵之力，是如何将空间法则意境激发而出的呢？
他虽然进阶到了玄灵顶峰，领悟了一些空间法则的皮毛，但凭他此刻修为，根本无法激发那种法则意境的。此点，秦凤鸣无比确信。
心中一惊，秦凤鸣立即感应脚下神殿。
片刻后，他神色恢复，神殿没有任何异样。并没有丝毫杳惜仙子现身出手痕迹出现。
“不是杳惜仙子出的手，那就只有我自己所为了。这可有点难以理解。”秦凤鸣收敛心神，眉头微微皱起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