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舞一:“……”好吧我确实猜到了。
但她这不是想烘托一下气氛嘛。
再说,她确实是有些惊讶的——不过不是惊讶于“徐鲵曾是标记携带者”这个事实,而是惊讶于她居然会这么直接地就将这事讲出来。
“不想坦白也没办法啊,你都看到了。”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徐鲵有些无奈地笑起来,“我自己来摊牌,总比你到处搜查一通,还引起他人注意要来得好。”
“我做事才没那么笨手笨脚。”方舞一小声为自己辩白了一句,一手背在身后,悄悄冲杨瑾打了个手势。杨瑾心领神会,默不作声地打开了录音系统。
“那么,聊聊吧。为什么身为前任标记携带者的你,到现在还活着;又会为什么会和现任携带者同时出现?”方舞一问道。
“我们都活着。”徐鲵却是非常认真地纠正了她的话,“我不认为以前的标记携带者都死了。我相信他们肯定都还活着。”
方舞一:“?可你刚才还说他们都消失了?”
“只是消失,不是死了。”徐鲵一字一顿道,“他们肯定都还活着。只是他们活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所以我们才会觉得,他们是‘死了’。”
方舞一:“……”
她觉得这个措辞有些耳熟,仔细回忆了下才想起来——在她过去的快穿经历里,有一段是穿成了一个年纪小小就父母双亡的小可怜,长辈怕她接受不了爹妈的死,就是这么和她说的。
……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忽然微妙起来。
据她所知,徐鲵的男友应该是和她一起住进来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男朋友,很可能也是那五个三无号之一。
这会是徐鲵产生这种想法的理由吗?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有切实的证据,还是只是在为男友的离去而催眠自己?
她的男朋友又在这事情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如果贸然提问的话,是否会引起她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