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问题,你今年多少岁?”
“实际年龄还是身份证年龄?”
“实际年龄!”
“一百二十多吧。”
两人一通细聊,愿来这老贺是个隐二代,他父亲是地心来的,娶了位华族为妻,生下了老贺,他还有一个姐姐和弟弟。一家人在澳门混得风声水起,家族生意做得很大。
三十年前老老贺去世,才把隐族的身份和工作传给老贺。在地心的帮助下,老贺生意做得更大了,有几百万吨的船队,一但有事,就由地心去搞定。但出于保密,外人并不清楚还有这么一个家族。
“你父亲多大去世的?”章程问他。
“二百多一点点吧!”老贺眼含好奇。
章程用手指敲着桌面,看见老贺左手也戴着一枚地心戒指,但没有中间的宝石。知道这是隐族的标志,寻踪是不能够了,呼叫联络还可以。
斟酌了一下,问道:“知道你父亲为啥活得不够长吗?”
“这个系知道的啦,地表的环境不好嘛,老爹是申请回地心的,没来得及走就急病死了。”
章程摇摇头,正色道:“环境是一方面,能出乎哨塔的预计,是你们太不自爱了。酒、色、毒,你哪样没沾?”
老贺楞了,没接话,却把手里刚摸出的一只褐色纸卷成的烟收了回去。
章程乘热打铁,“看你脚步虚浮,面色潮红,你能坚持到回地心那一天吗?”
说完,章程扔下一句,“两个月!”起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