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心情很不好:“不去,房子是房东的,拆了跟我也没关系,我一租户去凑什么热闹。”
显而易见的低气压,而且还是风雨欲来的味道。
肖雅知道园长的积蓄都在这个幼儿园里面了,其实按照园长的经营模式幼儿园现在已经开始盈利,上个月还给她发了奖金,但谁知道好景不长,这才没过上两天好日子竟然又来了这么一出,别的不是,要是拆迁的话那幼儿园的各种设施,还有装修布置花了那么多钱全都得打水漂。
她要是园长,这会儿早就崩溃了。
肖雅想了想:“哥,我要是你我就去,先不说这房东不在容城你就是代表的事儿,咱就只说租户的权益就不是权益了?这都是咱花钱置办的,他们要拆可以,怎么都得赔我们,钱不能这么打水漂呀。”
夏言不想去,但是他没办法,他还有儿子要养,肖雅说得对,资本都要拆迁了,他得争取一下,资本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的,也够他跟星星吃上一段时间的了。
而且房东不在容城,关于拆迁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多,夏言当天晚上就跟房东老太太打了电话,老太太那边只是隐约知道一点消息,一听那赔偿的款项立马就着急。
“小夏呀,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拆掉我那么大的地方,怎么也得换十套房子不是?想给一套就拆我的房子,不行!一定不行!”
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声音还是很洪亮:“小夏,你得帮我,你一定得帮我,咱俩是一条船上的,他们要是拆了,你那幼儿园怎么办你说是不是?不能让拆,一定不能拆!”
老太太再三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要拆也行,赔偿款一定得到位,而且还跟夏言达成了口头协议,只要老太太的赔偿款到位了,夏言幼儿园的损失她可以负责一半,夏言出了力她肯定不能让夏言吃亏,拆迁她有肉吃就不会少了夏言的肉汤。
就这么一通电话就把夏言哄进了抵抗拆迁的大队里。
这大队里面大多都是老头老太太,像夏言这样的年轻人就成了领头军,挨枪打的出头鸟。
容城市中心的玉林大厦是玉林资本的办公大楼,正值上班的时间点,上班族们行色匆匆地赶着电梯,最东边的总裁专用电梯里秘书正在汇报情况。
“虞总,盛祥庄那边的拆迁工作遇上麻烦,当地居民不太配合,他们对拆迁款不满意,已经闹了好几次,咱们的拆迁工作目前进行不下去了。”
“叫周成上来见我,带着他的拆迁规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