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谢云舒瞬间眼睛一亮,“就是那个整天拜着天地君亲师,头顶一片青天,逮人就参,号称能分分钟撞死在金銮殿上为江山社稷先王祖师殉情的千年老参(can)赵御史。”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景晗对这般描述简直不知该如何评价才好,只能默默看着眼前人一脸兴奋(八卦)脸。
“你是打算要是沈顾秋赖账,你找赵御史参他一本?”
“不是。”
“那是什么?”
沈景晗已经放弃吊胃口了,因为他发现在他吊到某人胃口之前,某人的脑回路可能会彻底带偏自己的思路。
“那是赵忠义的嫡女,赵青玲,以赵忠义那迂腐的性格,若是沈家不要人,估计逼都能逼死她。”
“啊~”谢云舒猛地转头,迎着沈景晗的视线盯着对方的脸看了片刻,感觉对方似乎并没有说谎,但仍然不相信的喃喃道,“不会吧。”
那可是他亲生女儿。
“读书人大多迂腐固执,这句话可并非空穴来风,早年赵忠义任地方官时,家中五岁庶女被外人无意间碰了一下,就找上门要许过去,那人家不要,他就找了个尼姑庵,逼着那幼女落发出家,随后连带着生母一起逐出了家门,就这样,当地不少文人书生还说沈忠义家风清正、大义灭亲。”
我去,真这么变态,这些读书人呀???
“更何况赵忠义如今也不是个好惹的,这个哑巴亏,沈家不得不认。”
这样呀,谢云舒看着客舍门前已经乱成一团的场景,似懂非懂的偏偏头。
待陈氏和谢维生联手将客舍院子里的人请了出去差不多清场后,冲进房间的夫人方才扶着位哭哭啼啼的小姐出来,沈顾秋一个人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捂着隐隐发痛的后脑勺,一见此情景还有些懵。似乎不太明白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儿,衣衫不整地跟一个陌生小姐姿态暧昧躺在床上,自己刚才明明在???
想不通的他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因为那位陌生小姐的母亲已经冲到自己面前,一脸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