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看这桌己上,这战国时已有原始的陶瓷,虽比不得后世,但是王室所用,尽是精品,却也不差,桌己上碗内,尽是些烤肉、肉糜,却并无什么世菜色。
这个时代,连连战乱,粮食产出又是不足,饮食文化也是无从发展,便是酒樽内的酒,看那质量,也不过是二十一世纪最差的米酒那一档次。
酿酒需要大量粮食,在这粮食不足的时代,想酿酒技术想上去都难。“先生,请。”
赵王一声请,自己拿着竹筷自桌己上的玉碗中夹出一块烤肉,放入口中,爵吃了起来,只是目光不时没有离开王离身上。
这赵王在观察自己,王离心道,在来之前,王离对这赵王的映像多是自历史和书中来,只道他是个昏君,但是此时却发现,昏君或许是昏君,那并不意味着昏君就是完全的蠢人。
此时想来,这赵王或许早就自李善那里获知了自己的存在,可是一切没有亲见,他到底如何呢?或许赵穆的那一批人,不过是他借着赵穆对他的试探,看他是否真的有本事,有能力。
等到试探出结果,半日后,他才一入城,赵王的诏令就来了,显然,这时候,赵王已经知道他真的是有些本事,至于有几分,他是个怎样的人,来邯郸还有他求?
想要了解,此时在这殿堂之上,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
“先生,可是寡人这歌舞不美,又或酒宴不丰?”赵王一直注视着这个如今已经名闻邯郸的大方士,他在王离眼中浑然看不到美色当前的**,亦或是对精美食物露出饕餮的眼神。
难道眼前这人不是男人,没有对女色的**,怎么可能?只是自李善那得来的消息,这位方式在男女之事上,远超常人,实是男人中的男人。
一想到这些,赵王的目光有些诡异了,跪坐在桌己前的王离顿时有些发毛之感。
“原书中说这赵王是个变态的双插头,既喜女色,也好臀风,那赵穆之所有能上位,便是靠卖屁股搏得出位,而这赵王,在赵穆面前,有时甚至作女装的,可见,他不仅是双插头,爱插人,更爱被插。”
一想到与这赵王一同,王离心中直打冷战,只是这时候他身体全由“离”操作,却并不流露半点异色,他心道:“老子是来卖药装神棍,却不是来卖屁股做鸭的。”
“烤肉与肉糜,制作极佳,歌舞也美,只是这酒却差了一筹。”王离心思百变,脸上不动声色,指着酒樽中的酒与赵王说道。
他此时于赵王身前,明明是有求,却是摆出另外一副模样,丝毫没有有求于人而处屋檐下低头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