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闵英耳里,叫他大大吃了一惊。
不说他们家主子是否当真还没想好。
单说他答了郡主的话,便让人觉得有哪里不同。
往常……该是不发一言,置若罔闻的。
难道真如单青山那莽子想的一样,主子对郡主颇为不同吗?
可,主子可是个能把爬上他床榻的敌国帝姬绑了的清冷君子。
他沉声下令,处那妖艳帝姬绞刑示众的时候,闵英差点以为他当真修罗转世,一心只顾厮杀。
怎的如今竟又近女色了?
还是说只因为那人是郡主,才颇有不同。
说到底,这世间还是情之一字,最为捉摸不透。
他这局外旁观的人,更难看得分明。
不知姜嬉又与顾煊说了什么,闵英脑袋里有了可堪八卦的事情,便觉得时间飞快,从宫门口到太后永寿宫的距离似乎也没有那么长了。
不一会儿,永寿宫便到了。
太后素来节俭,永寿宫一如她的性情,也显得质朴许多。
不似来时路上的那些个飞檐斗拱,高花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