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狐悦慌忙抢上前去,把希吕搀扶起来。
“喜妹……,”希吕嘴里使劲念叨一个名字,泪水满眶。
“……,”狐悦多聪明的,立刻想到,刚才那个被人亵玩的女子,可能希吕认识,甚至,还可能是他的老相好。
“刚才那个女的,你认识?”狐悦小心翼翼地问希吕。
“……,”可怜的希吕,无语泪成行,它的嘴一撇,委屈地象个孩子,缓缓地点了点头。不过,它并没有说明,它和女子的关系。
“你为什么不和她相认呢?”狐悦皱了皱眉头,奇怪地问道。她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说:“也是,刚才那个女子,好像看到你后,就表现地很奇怪,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哎,不能说啊,”过了一会儿,希吕才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个样子,比它当初被曼伯用青光裂打了一下,看起来还要惨。
“说了,她就没命了,”希吕眼神呆滞,步履蹒跚,“哎真是太惨了……,”他口中喃喃自语,头也不回地往出走,似乎忘了狐悦还有地上的水桶。
“哎,你什么意思,别走啊。”狐悦慌忙阻止它,因为希吕一走,就是她一个人对付那个大桶。狐悦想想就头大。
而且,她也搞不明白,希吕那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那里这么危险,为什么不把她就出来,就这么走了?算什么男人!”狐悦愤愤不平地想。
可惜,希吕还是没理她。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狐悦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人“吭哧”、“吭哧”地收拾残局。
不过,她没走几步,就听到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隐隐地传来凄厉的叫喊声。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青衣?!!”狐悦差点跳了起来,“她也被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