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知远当下一愣,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凭空挨了一顿骂,甚感委屈,“我说的不对吗?”
“对什么呀,驴唇不对马嘴的,亏你说得出口!”老妪顿了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紧跟着,道,“讲得太深奥了,你也理解不了,你给我听好了,下面我给你通俗的讲一下修身的要诀!”
“是啊,师父早就该这样了,干嘛要把很简单的事情给讲复杂了,是不是要故弄玄虚呀!”
“你——!”老妪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声色俱厉的,道,“你……你给我坐好了,再要多言多语,当心割了你的舌头!”
“好的!”刘知远见她真的发怒了,赶忙正襟危坐,虚己以听,“谨听师父教诲……!”
老妪见了他这个样子,气自消了大半,“好了,闲话少说,听着:初打坐,练静功,身内外要放松。二目垂帘守祖窍,舌闭天池津自生。”
说到此处,老妪停下来,瞅了瞅刘知远,看他是不是又睡着了,待见他两眼铮亮的瞪着自己,始放下心来。
接着道:“深细长匀调呼吸,心定念止是正功。身心两忘万籁寂,形神具妙乐在中。掐子午,除杂念,祖气修足玄关现。”
说到此,又望了望他,见他眼睛都不眨,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似蚁爬丹田暖,口满津液要吞咽。下座拂面舒筋气,浑身上下搓一遍。筑基练己赖此,静极而动一阳现。”……
自此以后,刘知远暮鼓晨钟,日复一日,在老妪的教诲下,功夫日进。
但想达到上称,均还遥远,只是学的皮毛于万一,对于一个寻常人,也足矣,只要假以时日便可逐级晋升。
这日静坐之中,便觉一股热流自小腹下升腾,随之向身体四肢百骸弥漫开来,似要喷薄而出,身上气力大增。
浑身骨节嘎巴嘎巴的一阵响,身体飘飘然似在云端一般,身心愉悦,心花怒放。
少倾,慢慢的平静下来,用手搓了搓头面,缓缓睁开双眼,但觉神清气爽。
一轮明月照进洞中,洞中如同白昼,四下瞄了瞄,不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