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对方露出的獠牙，却不知道獠牙对准的到底是谁。
“还需要犹豫吗？”程秋眠加重语气，“想想看，你父亲当年那么用心守护的东西就这么被别人给拿走了，如果你不快点抓住机会，把你手中的资本扩大，那你在北城永远都只会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可怜，连回到黎家主宅都没你说话的权利，你甘心吗？”
“我知道了。”黎越安伸手把剩下的那些文件全都抱进怀里，“剩下的这些，全都是和我父亲那场‘意外’有关的资料吗？”
程秋眠嗯了一声，不再拦着他。
他便起身转头，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晚上给你答复。”
“......”
把那厚实的一堆资料解决掉，程秋眠心情很好地定了一家高档餐厅，而后约了他大哥程明铮一家。
前往餐厅的路上他想起小侄女程婧的学校就在这个路段，便叫司机拐了弯。
而后，给程婧发了个信息。
有段日子没见面了，想起他大哥的模样竟然会有些模糊。
程婧还没下课，收到小叔的消息不由得有些兴奋，一听见铃声响，书包都来不及收拾便急着往外跑。
但大家都一样着急，她被挤的踉跄一步。
“咣当——”
桌子上的东西被碰掉了，程婧慌忙道歉并蹲下去捡起来，哪里知道忽然伸出一只脚，直接踩在了她捡东西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