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能做些什么,所以只能看我,而现在她还不是她,是桑桑。”
“我总觉得有些别扭。”
“怎么别扭?”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像是在坑人。”
一道苍老的笑声伴随着寒风飘荡很远……
“她不是人,那自然不算是坑人,而你小师弟则是巴不得,故也不算坑人。”
“您定是厚黑学集大成者。”
“何为厚黑学?”
“厚黑学讲的很多,但总体概括来说,这个学问是教人怎么脸皮要厚而无形、心黑而无色。”
……
……
次日,或许可以说是很多个时辰之后,漆黑的马车走出了冰湖,又在几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热海之畔。
63柴火在冰面燃烧,夫子认真烤鱼,叶朝又在抬头看星星。
宁缺则是搂着桑桑说着些甜言蜜语,比如说什么时候回长安城成亲,什么时候生个大胖小子,孩子应该叫什么,用剑似乎真的很帅将来孩子要不要随十二师兄学剑。
两人很早便习惯了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即使身边多着两盏对于时间来说很亮的灯,依旧没有不习惯,故说话时的声音并没有刻意降低,叶朝与夫子听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