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是暖橘色的灯光,忘了是谁调的了。
整个气氛就很微妙。
李骆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尾,一条长腿伸展,另一条支着。
红酒加啤酒的效果,让他有一种荡秋千的感觉,飘飘忽忽,大脑里的神经完全不受控制地高昂。
太阳穴在跳,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的心脏跳的也特别重。
咚咚咚的。
他平时酒量没这么差,但此时,徐染看着他,一手撑着地毯,探着身子和他碰杯。
玻璃杯相撞的脆响,“当”的一声回响。
李骆觉得自己醉了。
杯子都有些拿不稳,他一手撑在身后,直直盯着对面的女人。
徐染笑了,放下酒杯,撑着身子要往他那爬,李骆说:“别动。”
酒劲是上来了,但之前被徐染用话逼出的冲动劲儿早就没了,李骆怎么都觉得这事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
所以他一直没动,老老实实喝酒。
可显然,徐染和他想的不一样。
徐染像是没听到,继续爬过去,膝盖跪着地毯,蹭过软绒毛,一点一点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