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这么多年以来，陪在慕北宸身边的女人除了季语萱之外，也只有顾瑾妍了。
“我倒不觉得是误会。”楚夫人笑了笑，“对他，我还是了解的。”
“虽然他有时候看上去不太好相处，看他待你还是不错的。”楚夫人真的完全无视慕北宸，把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在了顾瑾妍的身上。
顾瑾妍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更不知道她该说些什么，好像，她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妥。
或许，这位楚夫人也习惯了慕北宸的这种冷冰冰爱搭不理人的模样。
慕北宸却一把拉过了顾瑾妍，“我和瑾妍的事情，我是我和她的事情，用不着您来管！”
“北宸，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样，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你的心里很清楚，我当年……”楚夫人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人生有太多的无奈，和无法选择。
可是，她在没得选择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或许，所有人都觉得她是错的，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是对的，至少，这么多年了，她过的很幸福。
“我不想听以前的事情，如果您只是想来确认一下我是不是过的好，那您现在看到了，可以回去了。”慕北宸真的连其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就下逐客令了。
楚夫人叹了一口气，“我是看到了你好好的，可是，我也希望你能够幸福。”
人的一生可以作很多的决定，可太多太多的事情，却也是无法选择的，她唯一希望的，也是他能够过的幸福。
如果顾瑾妍是他的幸福，那她一定想办法留下顾瑾妍。
“您不出现，这么多年，我一样过得很好。”慕北宸对她，是有着一股怨恨的，哪怕是顾瑾妍，她不知道他究竟在生她的什么气，可是，她都看得出来。
“你到底还要生气多久？”楚夫人看着他，对于慕北宸，这个回答太难了，也许，她永远也得不到慕北宸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