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发榜,亦枫拿了市一等奖。
樊思宁还准备让她兑现承诺,却发现她竟然没有来上学。
她可是好学生,怎么位置上空空的呢?
同学间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连几天,她的电话打了没人接,最后还是断电的状态。
“二叔,跟你打听个事。”樊思宁拨通了叔叔樊守业的电话。“我有个同学,叫亦枫,好几天没有来学校,想托你问问学校老师,她怎么了?”
樊守业在总裁室的转椅上抽着雪茄,笑了两声:“女同学吧。”
“是的,二叔。”樊思宁道。
“女朋友?”
“呵呵。”
“小子,行啊。”
两年前,樊思宁还在市实验初中部读书的时候,叔叔就代表爸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因为爸爸的生意已经扩展到了海外,国内的事情主要是叔叔在代办。凭这种关系,问亦枫的事,应该很快。
但是,叔叔后来不但没有回电话,而且还打电话不接。
樊思宁隐隐觉得不对,翘了课,去了叔叔办公的地方。
亦枫的爸爸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醒过来,已经是高空作业时意外坠楼的五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