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知道，为什麽？
“把身份证拿出来！”
这一句，他更想哭了。
“没带。我是个留学生。我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
“护照呢？”
方明摇头。
“学生证？驾驶证？”
“……”
“那你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吗？”
方明想Si。
他倒是挺想告诉这些警官，自己被妻子摆了一道。可他害怕。怕拔出萝卜带出泥，怕坏了名声，一无所有……他不知道能说什麽。
被制服在地的这一分钟，他被一群路人围观，还被警官搜了身。
“你们弄错了。求你们放过我。我着急找人。一会儿她就离开了。求你们先让我找人，或者等会儿我再跟你们解释？”
“闭嘴！”
方明本以为这些人搜完身就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