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闵殷琳苦笑,这宝剑也没怎么啊!
腰间剑鞘被伸过来的手取下,她明白了。
感情说,他连这都不满意!
“本来就是子母剑,你这样做岂不是太偏颇了!”
得得得,就你博爱大方!
她没好气回晏乾一个白眼,怎知道那伤心病狂的,还得寸进尺上了。
“我们是栖霞宗的。”
看到他摸出自己的宗门玉牌,被他裹挟着进了城门,闵殷琳再也不能忍受。
挣开他,生了气。
……
“乾,你想干什么?”
夺回自己的剑,闵殷琳和他分开了五尺距离。
“没想干什么。”
晏乾说的很无辜,可闵殷琳知道,这不过是他的一张面孔罢了。